『長大以後,悲傷到極點的時候,偶爾,我會為本能性的搞笑。
文字成了搞笑和憂傷之間,最完美的觸媒。
讓傷心也可以戴上小丑鼻、搭配彩色假髮,拋球雜耍騎單輪。
娛樂自己其實已經笑不出來的靈魂』

貝兒她有篇文章這樣寫道。

這讓我想起昨天Spanish paper 1的其中一個article - El payaso.

小丑並不好笑。
他的嘴是向下彎曲的弧度,跟著他嘴上畫著大大紅紅的大微笑弧度一點也不相同。
他的臉是那麼的疲憊,眼神是那麼的無奈。
無奈臉上畫著笑咪咪的小丑,就像拿不掉的面具一樣。

常常我也在笑,不管是微笑、搞笑、大笑、苦笑...
我都在笑。
慢慢不自覺那也變成了我的一部分,既像小丑們臉上畫的面具一樣。
娛樂自己也娛樂大眾。

越是感到哀傷,越是努力的去笑。

『搞笑,也許是從悲傷裡面分裂出來的,一種自我療癒。』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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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utumn112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